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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!”

关玄雅连忙拉住马尾Omega,哽咽地说:“芳芳,不用了。”

“你们,你们就当是我自己擦伤的。”

段辞懒得看关玄雅做戏,对林与说:

“小不点儿,走了。”

林与扭头,看到了前方渐行渐远的卢清韵。

他连忙说:“我还有事。”

看清林与去找的人是谁后,段辞皱了皱眉。

“卢清韵。”

“等一下。”

听见身后的声音,卢清韵不仅没有停下来,反而越走越快。

林与跑过去拦住她,看见她的神情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卢清韵也在哭,她神情麻木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周身笼罩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哀伤。

她擦了把眼泪,故作坚强地说:

“我没事的,不用担心。”

林与把手帕递给她:“我听见你们聊天了。”

卢清韵沉默了,过了好一会儿,她被情绪压垮,抱住林与嚎啕大哭,泣不成声。

林与轻轻拍她的背,安慰道: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

哭了十几分钟,卢清韵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。

她擦擦眼泪,哑着嗓子对林与吐露心声:“我和玄雅小学就认识了。”

“她长得好看,成绩又好,我就是班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。”

“算起来,我喜欢她也有十年了。”

林与想起之前她们的对话,问道:“你是不是帮她背了很多锅。”

“小林林真聪明,”卢清韵自嘲地笑了笑,“高一的时候,她喜欢上了段神。”

“她在知道和段神的匹配度有80%后,就开始抵触所有接近段神的Omega,打骚扰电话,发恐吓信,甚至还把人锁在厕所里。”

卢清韵叹了一口气:“被陈风风查出来是三班的人后,她哭着来找我。”

“我就帮了她一次,然后一次又一次。”

从同学们对卢清韵的态度,林与可以想象她帮关玄雅背了多少锅。

他有些生气:“你怎么这么傻?!”

卢清韵点了点头:“我也觉得。”

“没有办法,美色误人啊。”

她扭头看向林与,说道:“如果你以后和段神在一起了,以后可不能像我这么傻了。”

林与惊了:“我怎么会和段辞在一起?他是有妇之夫!”

卢清韵愣住了:“什么?”

不小心说漏嘴了,林与只好告诉卢清韵:

“段辞喜欢的是季弘,他们都在一起十多年了。”

为了证据更充分,他补充道:“他们还经常在医务室睡觉。”

“我上次去医务室的时候听到的。”

卢清韵本来哭得眼睛都肿成一条缝了。

听到这事后,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缝,投射出震惊的目光:

“卧!槽!”

作者有话要说:卢清韵:医、医生play?

谢谢于六六是山大王的营养液呀~

谢谢小天使们的评论追更~

抱住亲亲o(* ̄3 ̄)o

明天继续早上九点更~

第19章

卢清韵吸了吸鼻子,紧紧地盯着林与:

“你听到他们睡觉了?”

听到他们说睡觉的事情了。

林与点点头,心想反正也差不多。

卢清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感慨道:

“不愧是血气方刚的Aphla。”

她知道季弘和段辞是一个寝室的,只是没想到他们俩都已经不满足于寝室了。

有点刺激。

卢清韵想着想着,脸颊微微变红:

“那个,他们有玩医生病人什么的游戏吗?”

林与茫然地看着她:“医生病人是什么游戏?”

“就是……”看着林与清澈的眼睛,卢清韵问不下去了,“就是一种情侣之间才能玩的游戏。”

怕对方好奇,她连忙说:“我也不太清楚,只是听说过。”

“哦,”林与其实还在想关玄雅的事情,他问道,“你和她的事就这么算了吗?”

卢清韵闭上酸胀的眼睛,长叹一口气:“看着办吧。”

“希望她能想明白了。”

林与看着她肿成核桃的眼睛,不再多说什么。

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根参须,用手指捻成粉末,撒在她脸上。

微风袭来,脸上冰冰凉凉的,卢清韵对林与说:

“这阵风好舒服啊。”

林与应道:“是呀。”

卢清韵红肿的眼睛逐渐恢复成正常模样,皮肤变得更加细致白皙,参须将她的脸部调整到了最佳状态。

过了一会儿,卢清韵睁开眼睛,发现视野变得开阔不少。

她扭头问林与:

“我现在能见人么?”

林与实话实说:“你现在很好看。”

卢清韵只当他在安慰自己,笑道:

“wuli林林真会说话。”

“我还想继续往上走,你呢?”

林与想了想:“我去找陆尤。”

他打电话给陆尤,确认陆尤在之前的平台处,便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。

小道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大树,鸟雀在枝头盘旋,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,路上的Aphla们走着走着就跳起来,拍拍树枝,拍拍叶子。

几片枯叶落到了林与肩头,他随意地拍掉树叶,下一秒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
手上痒痒的、毛毛的、刺刺的,还带着点湿漉漉。

林与心里咯噔一下,僵硬并缓慢地往下看。

果然,一只黄绿相间的毛毛虫在他手背上,身体弯成弓形,缓慢地蠕动。

林与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刚毛扫过肌肤的触感。

林与惊恐地瞪大眼睛,用力把毛毛虫甩掉,吓得往前飞奔,连声音都喊不出来。

他一个劲儿地往前跑,直到把人撞倒,眸子才逐渐恢复焦距。

那人被突然出现的林与撞到树上,树枝在手臂上划了几道红痕,血珠慢慢地往外溢。

段辞正欲发火,见是惊慌失措的林与,怒气顿时化为担心。

他皱紧眉头,站到林与身前护住,轻轻拍他的脸:

“怎么了?”

林与回过神,委屈地瘪了瘪嘴,眼里泛着泪光:

“有、有虫子!”

段辞强忍笑意:“被虫子吓成这样?”

林与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:“种族天敌你知道吗?!”

林与诞生灵识时看到的第一个生物,就是毛毛虫。

一只正在蚕食他本体叶子的毛毛虫。

更可怕的事情是,他的叶子已经被吃了三分之一。

林与越想越生气,气得身体都越来越热,双腿开始发软,后颈一抽一抽的疼。

这种感觉似曾相识,他连忙坐下休息,目光不知不觉地移到了段辞右手。

他的右手手臂交错着几条旧疤痕,新伤口的血滴了下来。

啪嗒——

一滴血珠滴到了草上,香甜的味道顺着风飘到了林与周身。

“你晕血吗?”段辞皱了皱眉,把衣袖往下扯,盖住伤口。

林与咽了咽口水,摇头道:

“我好像……饿了。”

饿了?

段辞一摸衣兜,掏出来了烟和打火机。

他看了眼面色惨白的林与,给季弘打电话:

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

“往上走,带点吃的。”

林与感觉自己饿到食道都在灼烧,全身都烫的不像话,好像有人把他放在水里煮似的。

他眨了下眼,强撑着意识拿出了一把仙草,就往嘴里塞。

段辞打完电话,回头一看,小不点儿都饥不择食到啃草了。

他大步上前,想要抢走林与手上的草。

林与现在脑子也晕乎乎的,一下就被段辞抢走了。

他眼睁睁地看着段辞把价值连城的祝馀草扔到地上,还用脚踩了两下。

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只野兔,蹦到段辞脚边,两口吃完了祝馀草。

林与差点呕出一口血,这是白爹辛辛苦苦种出来的。

居然便宜了只野兔子!

段辞心里五味杂陈,小不点儿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?

饿了居然直接吃草。

半晌,他摸了摸林与的头:

“听话,晚上带你吃大餐。”

林与舔了舔嘴唇,不知道沾到了什么。

甜甜的,香香的,很好吃。

段辞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血不小心滴到了林与嘴上。

他用指腹拭去残余的血,皱眉道:

“别吃,脏。”

季弘赶到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段辞色|情地抚过林与的嘴。

林与的嘴还很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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