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书后我成了男配他妈213 原谅她(1 / 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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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博简脸色又冷又黑,怒声制止了胡绍兰后面的话,拳头紧了又紧。
他从来不打女人,但这种女人除外。
然而胡绍兰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丝毫不害怕,“被我戳中痛处了是吧,你们俩要是没鬼,干嘛怕我说!”
林秀筠冷眼看着她撒泼,心中觉得讽刺极了。如果原身还在,会被气成什么样?这人根本不配当原身的闺蜜。
“我真的好奇,我哪得罪你了?”
这句话像是戳到了胡绍兰的某个痛处,积攒已久的怒气喷发而出,“我就是看不惯你每天顶着那张狐狸精脸到处勾引人,呸,男人死没多久就找了这么个小白脸,我看那孩子不是你从山上捡的,是你和这小白脸生的才对……”
“啪!”
这次打断她的,是林秀筠的一巴掌。
胡绍兰头被打歪到一旁,头发散乱像个疯子,手抚摸了自己被打的半边脸,有些发烫。
她有些不敢置信,目光喷火,“你敢打我?你这个贱……”
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,林秀筠的声音冰冷得像是掺了冰块,“不会说话,那我教教你!”
“啊!”
活生生挨了两巴掌,胡绍兰简直要疯了,眼里快要喷出火光,趁林秀筠不注意,使了狠劲,伸手狠狠将林秀筠推倒在地。
就要骑到林秀筠身上去打回来!
眼看着单方面的殴打就要演变为互殴,杨博简一马当先,将胡绍兰从林秀筠身上扯了下来,将林秀筠扶起。
在场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,上前将还想着翻身的胡绍兰双手反剪,手铐一张,将她牢牢钳制住。
“你们是一伙的,我要举报你们!”
胡绍兰疯狂挣扎间,被放到了椅子上,好几个男民警都差点按不住她。
樊胜也是气急,“别管她,她有这劲就让她疯,反正门关着她也跑不出去!”
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呢,就敢寻衅挑事?这种人在外面怕是要死十次八次的。
几个民警还真的放开了手,胡绍兰一时不查,猛然跌倒在地,双手被缚,一时间居然挣扎不起来,像只大肉虫一般在地上扭动个不停。
“绍兰,这是咋回事?”
门忽然从外被打开,张祥的声音响起。
胡绍兰:“大祥,他们同流合污,咱们出去了一定要举报他们!”声音颤抖,一时间竟然有些热泪盈眶。
可惜张祥并不是容易被蒙蔽的人。
目光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,落在林秀筠灰扑扑的衣裤上时,停留了一秒。
皱眉走近,将胡绍兰扶起,看她现在这幅尊容,只觉得脑袋上的筋突突地跳,“这是什么地方,你也敢在这闹?!”
“……”胡绍兰一下子眼睛红了,心寒极了,但还是压着哭腔解释,“我没闹,是他们一起欺负我,你看看我这脸,都被打成什么样了?”边说边将自己的侧脸给他看。
张祥粗略观察了一下,发现她脸上还真有几道鲜红的指痕,顿时火冒三丈,“你们派出所的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,动手打女人,这是想屈打成招?”
以前听说有警察会动手打人,没想到这个派出所就有!
“你误会了……”
“是我打的。”杨博简在樊胜压着火解释时,站了出来。
瞥一眼地上的胡绍兰,眼神冰冷又厌恶,像是在看一只臭虫。
他的眼神成功地激怒了张祥,“打女人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“我还嫌打得不够。”杨博简冷冷一笑,蔑视地对视上张祥的眼神,“你管不好自己的老婆,就别怪别人替你管。还有,眼瞎是病,得早点治。”
他真的想给他一拳,让面前这人变成真的瞎子,别以为他刚才没看见他的眼神落在了哪里。
就是那个眼神让他瞬间懂了胡绍兰下毒的动机,但他只觉得荒谬至极,这男人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也就罢了,还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。
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这个男人!
“你别说了。”林秀筠无奈地在他身后扯了他一把,站出来时却眼神冰冷,“是我打的,不是他。”
张祥脸上愤怒的表情一下停滞住,“怎么……你们俩不是关系最好了吗?还有……他是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,你还是问问这个女人都做了啥吧。”杨博简眼神嫌恶地看着面前两人,特别是张祥尤甚,挪了挪身子,挡在林秀筠面前,冷冷一笑,“她要是不说,问民警同志也行。”
樊胜配合地上前一步,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……
听完前因后果,张祥脸上早没了刚才的愤怒之色,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羞愧,“秀筠,对不起,我代她向你道歉。”
见林秀筠被挡得严严实实,入目的是杨博简冰冷但年轻俊逸的面孔,他微微一愣,苦笑一声,随之真诚地鞠躬道歉。
“你道歉,你居然向她道歉!”
他身后的胡绍兰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的火山爆发了,滚烫火红岩浆不断翻滚,吞噬了她最后的理智。
张祥对胡绍兰的尖叫充耳不闻,看向樊胜,“樊同志,我老婆虽然蠢了点,但她没啥坏心思,这毒……”
“不可能是她下的”还没说完,被平地扔下的一颗惊雷终止。
“张祥,你还是忘不掉这骚狐狸是吧,我跟了你这么多年,你把我和帆帆当成什么?”
胡绍兰一声尖叫,打断了张祥还未来得及出口的求情。
她指着张祥,眼神疯魔,嘶吼:“我知道你喜欢这贱人,但你还要不要脸,当着我的面偏袒她,你是不是当我是死的?!我告诉你,只要我还活一天,你休想!”
说着,她转身,举着巴掌,用尽全身力气朝林秀筠的方向去了,“老娘今天和你这贱人拼了……”
张祥瞳孔狠狠一缩,“小心!”
“砰!”
看见她扑过来时,杨博简下意识地护着了林秀筠,往一旁闪去,连一根头发丝也没让别人沾上。
反而是胡绍兰,因为冲势太猛,用尽了全身气力,又被嫉妒蒙蔽心智,一头朝林秀筠两人刚才的位置冲去。
那里是一个废弃的大铁皮柜子。
“砰!”地一声,她和铁皮柜子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一人一柜碰撞时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,胡绍兰哎呦一声,被反震到了地上,老半天爬不起来。
“哎呦,痛死我了……”
瞬间清醒不少。
跟过来的张祥忙要扶她起来,胡绍兰迷迷糊糊搭上他的手,嘴中嘟囔着:“你不是爱护着那小贱人嘛,你去护啊……”
不知是真迷糊,还是假迷糊,她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在嘟囔,声音大到整个房间中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一时间,审讯室里静得落针可闻。
张祥从未觉得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难堪过,他潜藏在心底的爱意,就这么猝不及防地、被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。
他偷偷将目光投向林秀筠的方向,林秀筠察觉到,眉头皱起,没有闪躲他的视线,直直迎上,目光中满是坦荡,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,恶心。
杨博简挪了挪身子,再次将林秀筠遮挡得严严实实,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嫌弃与厌恶。
而后,张祥看得一清二楚,他虚虚将林秀筠揽在了怀中,林秀筠……
没有反抗。
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脸,张祥狼狈地将目光移开。
偏生胡绍兰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:
“可惜,人家现在有了野男人,你这辈子都是休想!”
张祥脑子中“嗡”地一声,抬手,落在了胡绍兰脸上。
一声清脆的巴掌声,响亮极了!
胡绍兰真被打醒了,反应过来,就是不敢置信,两只眼睛瞬间红得像灯笼,气得浑身颤抖,“你打我?你敢打我?!”
“打的就是你!”张祥语气冷漠,“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动过你哪怕一根手指头,工资也都交给你,虽然我不会说话,但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。你不应该因为嫉妒就胡乱造谣,秀筠是明远的老婆,我要对她有一丝不轨想法,就让我天打雷劈!!”
一字一句,他说得清清楚楚,掷地有声!
胡绍兰脸色一刹那苍白如金纸。
他对林秀筠到底有没有想法,她最清楚。她没有想到,张祥为了保全林秀筠,居然可以发出这种毒誓!
他没有一个字在说她不好,胡绍兰却觉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诛心,诛她的心!
“亏我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,赶忙从家里赶来,现在我觉得,你还是在派出所好好反省一下比较好!”
“呵呵呵,让我反省一下?”胡绍兰突然笑出了声,猛然跌在地上,“你是怕坏了她的名声吧?我呢,我算什么?”
张祥懒得再看她一眼,拂袖要走。
忽然又有一人进了审讯室,声音惊喜:
“樊哥,许信达那小瘪犊子全招了,他亲眼看见于大龙把毒药给的胡绍兰,胡绍兰接了那药。他还说他那还剩了半包药……”
声音在察觉审讯室奇怪的氛围时戛然而止。
“你们,你们这是咋回事?”
他不解地看着在地上又哭又笑的胡绍兰,又看一眼面色难看的张祥。
樊胜面色铁青,看向张祥,“大哥,你暂时走不了了。”
张祥的脸色也瞬间铁青一片。
“我没有,我没有想下毒害人的!”胡绍兰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,趁所有人不备忽然扑向林秀筠。
“小心!”
“你干什么!”
事发突然,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。
好在胡绍兰根本就没有伤人的心思,跪坐在林秀筠面前,扯着她一只裤腿,“我没有想害你的,是于大龙,于大龙在赌桌上让人骗了我所有的钱,我还倒欠他一百多。”
“他说我要是不还钱就要了帆帆的小命,秀筠,你知道的,帆帆是我的心头肉啊,我怎么敢哪她赌啊!”胡绍兰的泪水忽然涌了出来,淌得满脸都是,她一说话就冒出一个鼻涕泡,“而且,而且我也没有想害你啊,是于大龙说那只是让人拉肚子的药,我才接的,我不敢害人的啊……”
林秀筠动了动自己的腿,弯腰将自己的裤腿从她手中抽出,脸上伏盖了一层寒霜,“不管是不是毒药,你不是都接过了吗?”
抬脚离开。
胡绍兰一愣,鼻涕流了下来,顾不得擦,死死扯住林秀筠的脚,被拖得拽行了几步,“秀筠,秀筠你原谅我好不好,看在我以前真心地掏心掏肺对你好过的份上,你原谅我好不好?我不想坐牢,我真的不想坐牢,我要是坐牢了会死的,而且帆帆马上就要开学了,她不能没有妈妈……”
察觉林秀筠的脚步顿住,她眼中燃起了希望,一手捏住她的裤脚,一头跪在了她的面前,砰砰磕着头,“秀筠,你大人有大量,原谅我,别让我坐牢,我和帆帆会感谢你一辈子的……”
“你先别磕了。”林秀筠闪开。
“你先原谅我……”
林秀筠忽然笑了,目若两点寒星般清澈,忽然问:“你之前说要去县里陪读,是真的吗?”
胡绍兰呆滞了一秒,立马道:“是真的,比珍珠还真……”
“那那三十块钱呢?”
胡绍兰呼吸一滞。那三十块钱,那天去拿药,她本来要走了的,没忍住,又打了几把,输得只剩下几块钱,剩下的钱,被她买菜了……
不止怎的,她的声音哆嗦起来,“被,被我买菜了……”
“是吗?”
“是,我买菜了!”胡绍兰猛然抬头,对上的是林秀筠含笑的目光。
那目光,是冷的。
她猛然打了个寒颤。
“三十块钱都买完了?”
林秀筠自嘲地笑了笑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而后缓慢而用力地,将脚从胡绍兰手中抽开。
大步离开了审讯室。
杨博简向樊胜点了点头,跟了上去。
胡绍兰呆愣在原地,眼神失去焦距,忽而,双眼重新聚焦,放声大叫:“你不是林秀筠,林秀筠心软得要死,你根本就不是林秀筠……”
……
杨博简冲出派出所时,视线里早已没了林秀筠的身影。
心脏猛然狂跳了一下,杨博简呼吸跟着紧了,喉咙间是化不开的梗塞。
人呢,这么一个大活人,能去哪了?
该死!
他忽然抬脚踹了一脚倚在墙角的竹扫帚,将其踹翻在地。
那是拿来扫派出所门前这块地的。
“你干嘛呢?”